發4篇SCI 科研項目6項 發現古生物化石庫的學霸女孩

首次發現馬龍地區烏龍箐組層型剖面附近的關山化石庫,主持或參與科研項目6項,發表SCI文章4篇,8次應邀參加大型學術會議,受澳大利亞首席古生物學家邀請訪澳留學......她,就是被稱為西北大學“最學術”的學子陳飛揚。

陳飛揚是該校地質學系2015級古生物學與地層學專業直博生,今年是她在西大求學的第9個年頭。目前,27歲的她主要從事寒武紀早期特異埋藏化石庫研究,探尋5億年前,后生動物的爆發之謎以及相關的生態環境重建問題。

“野外是我一切靈感的來源”

陳飛揚在考入西北大學時,未能順利進入心儀的地質學專業,轉專業的政策,讓她看到了追夢的光。“我想學地質,所以要拼命擠時間啊!”要做好班長的工作、要保證本專業成績優秀,還要自學地質學基礎知識……陳飛揚的周末,常常是在自習室度過的。

“擠時間”的習慣也延續到了陳飛揚的科研實踐中。假期里,她不是在做實驗、寫文章、參與學術交流活動,就是在野外進行考察。

讀博期間,陳飛揚的每個寒暑假都在野外踏勘,實踐時間超過200天。她對陜西、云南、湖北、江蘇等十余個省份的地層及化石組合進行了實地考察,在山間谷底、戈壁荒野間留下了自己的足跡。

在澳訪學期間,她更是對澳洲南部的早古生代地層進行深入考察,采集到大量珍貴的化石標本和巖石手標本。

“野外是我一切靈感的源泉,當遠離了城市的車水馬龍,獨處中很容易有新的點子,這也是不斷充實自己的過程。”陳飛揚欣慰地說。

暴雨中意外發現關山化石庫

她回憶說:“除非大暴雨實在走不了,下小雪、大太陽都擋不住我們的腳步。”雨季濕滑,記得有一次車輛打滑,她著急得推車,輪胎上的泥漿濺得滿身都是。是這份堅持,讓陳飛揚在一次野外實踐中意外發現了一處重要的化石庫。

2016年,陳飛揚帶著學弟學妹們前往馬龍地區。“當時我們在這里搜集了很多天的軟軀體化石,但是收獲并不多。恰好找了一個新的剖面,我用地質錘敲了一下,結果意外發現了三葉蟲化石!”陳飛揚興奮地說著。大量挖掘后,他們找到了很多保存精美的化石,而她發現的,正是馬龍地區烏龍箐組層型剖面附近的關山化石庫。

滇東地區由于獨特的沉積埋藏環境,保存了大量不同時期的化石庫,尤其是寒武紀早期的特異埋藏化石庫。然而繼澄江化石庫后,時代上稍晚的馬龍生物群和關山生物群一直未引起足夠關注。這個發現,不僅為該化石庫的后續研究對比提供了大量的材料支撐,也為探索制約寒武大爆發的環境因素提供了重要思路。

針對在野外實踐中首次發現的關山化石庫,她定下春節前提交相關報道文章的小目標。回憶起讀博以來的第一篇SCI文章,陳飛揚也有一把“辛酸淚”。從設計實驗、野外采樣、觀察標本到選擇研究切入點、撰寫英語手稿,這些步驟前后將近耗費了她三年的時間。

心愿是細致觀察世界各地的精美化石

因科研成果突出,陳飛揚先后獲得國家留學基金委、西北大學地質學系及張志飛教授課題組項目資助,在澳大利亞首席古生物學家Glenn Brock教授的邀請下,于2019年1月赴澳訪學。交流期間,她首次結合同位素地化及沉積學方法,揭示了澳大利亞寒武紀早期Heatherdale Shale組的地質年齡,推進了全球寒武紀地層精細對比,并重建和對比了中澳同時期不同化石庫的沉積環境。

談到自己的心愿,陳飛揚憧憬地說:“我希望以后有機會,細致觀察那些分布在世界各地的精美化石。”在她眼里,地質學的學習讓自己更深入地理解生命演化的規律。(文/西安報業全媒體記者 張瀟 通訊員 蔣思韻 魏夢鴿 圖由受訪者提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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